“知道了。”任以恣拖长调子应着他,还拿着流沙包在啃,“这就去。”
虽然任以恣是个刺头,但还是可以拿来做一做瀚墨的门面的。
所以风主任上学期特意钦点他来做国旗队的护旗手,每周一要来升旗,也是为了从侧面敲打他,都来做升旗手了,这么有牌面的事情,要是还老是违反校规,把那一身帅气的国旗队队服换下来,再灰溜溜的上主席台念检讨,多不体面啊?
可惜任以恣没有理解到常主任的苦心孤诣,一直我行我素,时常升完旗就换校服上主席台念检讨,气的风主任恨铁不成钢,天天要带着减压药和速效救心丸在身上,以免被这个叉烧仔1气的七窍流血。
等到任以恣换好国旗队的队服,国旗队的同学们都在升旗台旁边的树荫下排练好几回了。
任以恣边把腰带再拉得紧一点,边悠哉悠哉的走过去。
忽地,他定睛一看,心尖一跳,见有个新的面孔排在队伍里。
温寺儒。
他的脑海里映出这三个加粗的大字。
开学前几天还在跟秦扬聊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这个天之骄子了。
任以恣的腰板瞬间挺直,下巴微抬。
他内心很复杂,要是说他见到温寺儒心里没有一丝波动,那是不可能的。
雄性面对强劲的择偶竞争对手会有着微妙情绪,竞争比较的天性被激发。
可他对温寺儒也有着一丝羡慕的情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少爷,多少人一辈子达不到的高度,有的人一出生就已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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