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江流水和她?离开时姿势一模一样,坐在?相邻的那扇木栅旁边,陆凌空也靠过去,压低了声音说?:“你教我那个,我没背完,后头的叫我给?忘了——不会坏事儿吧?”
“不会。”江流解释:“你总是背三句忘一句的,我教你背五句,你也该记得三句了。”
“哈。幸好。”陆凌吐出一口气。
江流水面色不动,说?:“过来些?。”
陆凌空忙又靠近。
江流水又说?:“再近些?。”
陆凌空抓着两边的木栅,恨不能把脸挤进来。
江流水看她?姿态,开口:“……我说?耳朵。”
“啊?啊。”陆凌空忙换个角度,把耳朵探过来。
江流水在?她?耳边嘀咕几句。
陆凌空觉得耳朵痒,抓一下,又抓一下。
江流水看着她?终于收拾立整的、或者说?恢复如初的发型,说?:“你如今头发不痒了,改作耳朵痒了?”
“谁让你总朝我呵气。”陆凌空揉搓着耳朵,说?:“但愿你说?的不错。”
两个人依旧靠着栅栏,嘁嘁喳喳地说?着不着边际的悄悄话,多半是陆凌空在?说?,江流水在?听。此处不知?是什么牢房,人并不多,空荡荡的,但两个人在?一起?就不觉得孤单,这么闲聊着,好像能把危险的处境也忘掉。
江流水的性命都挂在?陆凌空的身上,而陆凌空也做了充分的争取,只等曲准的回?应。
一日、二日、三日曲准口中的三日后来到,果然,狱卒重又把门打开,一名幕僚带走了陆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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