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母拼命挣扎。不过是一只脚，竟然像是有一座小山之力一样。

抬头，对上江元化的眼睛，鬼母一咬牙，双瞳开！

脸上那一半二八少女的容颜瞬间化为乌有，整张脸又苍老了一些，像是干枯衰败的树皮。

看着那诡异的双瞳，江元化皱眉，嗤笑一声，“好丑的脸，这左眼倒是稀奇。可是看着也不像是个有本事的，艳鬼那没用的蠢货怎么怕成那样。”

鬼母真的要无语死了，这江城是不是有毒啊，一连三个人都不受她瞳术的蛊惑。

“要不是那个该死的道士，哪儿由着你这么嚣张！”鬼母恨不得咬碎一口牙，“你也是个道士，跟他一伙儿的？”

江元化一愣，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疑惑道：“你看不出来吗？看不出我的身份？”

鬼母有苦说不出，她那只重瞳本可以看破虚妄。可惜一被重伤，二来用眼过度，撑死了只能看到江元化身上缠绕着淡淡的紫气。

“你有皇室血脉？皇室的人怎么可能做道士。”鬼母不甘低吼。

江元化挑眉，索性变换了身形。红袍加身，发如墨唇如血。

“你现在再看呢？”

鬼母瞳孔畏缩，惊呼出声，“红衣！你怎么可能是红衣！你身上的紫气——”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声音戛然而止。

“我身上的紫气怎么了？”江元化反问，他感觉自己或许和别的红衣有所不同。

鬼母却死都不肯开口了，索性眼一闭，摆烂道：“你要杀便杀，别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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