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如今,再提起武安帝,只怕沈琢脑子里都是那幅他凶神恶煞拿着戒尺的模样。
仅仅抓住这一点,再加上他做过的亏心事,足够消磨他的元气了。
不然挟持一个有些身量差距的成年男子,还是在自己身体并不康健的情况下,阿姀还真拿不准能安稳地出了永宁门。
薛平没少见过这见血的场景,也不是第一次见皇帝被挟持。可他如今丢掉避尘,帽子歪斜的丢盔弃甲样,完全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出路。
哪怕是已经暗中接洽了金昭仪,也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沈琢贴身近侍的职责。
所谓老狐狸,心眼子就是多。
薛平声音颤抖着,几欲落泪的样子,“莫冲动,殿下莫冲动!千万别伤了陛下啊!您要什么,您说就是了!千万别伤着陛下,奴才求您了!”
“全都退后不许跟着,不然我即刻送他去见祖宗!”
沈琢被勒得面如猪肝,不住地拍打这阿姀的手。
“别动。”阿姀不耐地斥了一声,手上送了些劲头,“跟着我走。”
她顶着一身端庄华丽的嫁衣,行的却是大胆荒唐的事,任谁都不敢轻易上前。
金吾卫今日是不会来了。
顾守淳早知今日,借故躲了出去。没有他手中的令牌,除了今日固定轮班的几波次金吾卫驻守城门,没有一个人能无令出动。
沈琢不知是呼吸不畅浑身无力,还是特意赖着,总之就是不用力,像摊烂泥似的任由阿姀拖着。
瞧着时辰也要差不多了,再拖下去,只怕城门口的人就会率先察觉到不对。届时再跑就更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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