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鲤虽然已经在阿姀的催化下,习惯与她同桌用饭,但这么贵的饭,还是心里不安。
“对了,那日的信,另一封是谁送来的啊?”云鲤看着阿姀,疑惑不解,“这一连几日,都见娘子看着那信发愁,难道有什么麻烦了?”
云鲤是恪州侯府家养的女使,即使对她坦诚相告,也没有什么顾及。
只是。
阿姀觉得,自己还是没想好。
“没什么,就是份邀约罢了。”阿姀又扯开话头,“我给衡沚的回信,已经寄出去了吗?”
在信中,她将王宣的这封信,原封不动地抄录了一份附在后面。
王宣这突如其来的示好,处处流露着可疑。
这份怀疑的情绪,一直持续到阿姀忙完整日的装潢,回到府里,点燃了床榻边的烛灯。
“殿下,早些睡吧。”迎恩温和地笑着,“您近日一边帮太后算账,一边还要忙铺子里的事,很辛苦了。”
阿姀刚刚沐浴过,散着头发坐在榻边,用木梳打理着自己的长发,“你也辛苦了,晚上便不要在外间守夜了,回去睡吧。”
“那怎么行!”迎恩立刻反对,“万一殿下半夜口渴,奴婢起码还能奉盏茶来。”
阿姀拗不过她,只要由她去了。
望着明暗不定的烛火,阿姀想了又想,王宣纸上的话,重又在脑海里浮现。
“蜀中山水秀丽,若公主应约,定不负所望。”
先是派人来挟持她,意图盗掘陈昭瑛的坟茔,现下又来信请她去蜀中,语气如此和善,就像是个寻常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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