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目之所及的这些花草,自然是无罪的,可看在她眼里,却仿佛时时刻刻警醒着她,莫要忘了前世种种,莫要松了重活一场的大计。
“方姑娘不喜欢花?”
江与辰的声音闲闲传来,她默默呼出一口气:“喜欢的,可突然瞧见这么多,有些不知该喜欢哪一个才好。”
“方姑娘见惯了漠北的风沙和荒芜,山南的花市,只怕会让你想起漠北的民生多艰,瞧着有些刺眼。”
方如逸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关切生民的话,惊讶道:“沈馆主可曾仕进?”
江与辰背着手,哈哈大笑:“我最不喜仕途经济,不过从前与人打赌时,考过举人。”
“可曾得中?”
江与辰点头:“那人把科举说得难如登天,我还以为要多试几次,谁知考了一次就中了,实在没什么意思。”
方如逸停住脚步,吃惊地看着他:“沈馆主竟是文武双全之人,为何不继续仕进,报效朝廷?”
江与辰饶有兴味地望着她:“方姑娘怎么也同旁人一样,说起俗话来了?人生如行路,若是总在一条道上走,多无趣?”
方如逸郑重道:“可如果能在这条道上一直走下去,或许能看见更远的景致,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给他们做个引路人。”
就像上一世那个被元轼骗得彻底的自己,成了这一世谋划护佑家人大计的引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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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提到的所有水利灌溉设备,都来自明末清初科学家宋应星所撰之《天工开物》上篇《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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