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咽口水,忽然有一点点,只是那么一点点的,崇拜。
·
宅院是当年五爷纳妾的婚房。
江渔目标明确的来到挂锁的房屋前,从随身空间取出一杆铁棒,双手握着棒杆,狠狠砸向铜锁。
金凤不止一次来过宅院。
江渔把铜锁摘下,丢到一边,尘封了上万年的木门终于缓缓打开。他沉静的望着狭隘、逼仄、肮脏的屋子,阖了阖眼,锐利的眉目间闪过一丝不忍。
或许是替父亲送货,或许是为五爷庆生,在不知道哪一次,她与五爷迎面撞上。
江渔迈入屋子,他看到了散乱的桌椅,他看到了墙上的血印,他还看到地上长长的拖痕——仿佛有个什么人,曾在这里遭遇非人的虐待。
五爷是村里最富贵的人家,嫁过去一辈子不愁吃穿,家里跟着你得道升天——村里的长辈是这样说的吗?
江渔把屋内所有东西翻了个遍,都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最终将眸光落在角落的四方箱子上。
那个箱子很小,跟床头柜差不多大,所以一开始,江渔没有把它作为搜查首选。
现在却只剩下那里。
江渔脸色很难看,他缓缓走过去,抬起箱盖——
折叠在一起的女孩,蜷缩在这里,静静地阖着眼。
这是金凤的怨阵,怨阵的一切都以金凤的视角呈现。
在她看来,那些村民是披着人皮的恶鬼,五爷是青面獠牙、壮如小山的山神怪物,而自己——
江渔望着箱子里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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