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金进来,扫了一眼四周。他和捧墨奉砚的默契可不是一两天的,不用徒述斐多说,奉砚就领着小宫女们出去了。到了门口便住了脚,自己在廊檐底下站着,一打眼就能看清整条廊檐下有没有人靠近窗户去。
捧墨也退到了门口的屏风处,只随时等着徒述斐要是有需要,使唤人的时候自己能听到。
湛金看屋里没人了,这才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叠着的干猪皮来。掀开猪皮,就看到猪皮中间放着根带着点异色的针来。
贾赦也没多想,只是因为离湛金站的近些,就想上手看看,“这不是针吗?有什么稀奇的?”
湛金赶紧后退一步,躲过贾赦的手,心脏都快被吓停了:“可不敢碰啊!我的好大爷!”
徒述斐也吓了一跳,一看湛金的反应就明白过来了,估计是这针上还涂了什么,登时就怒了:“我平日里怎么说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敢白落落的自己上手!生怕自己死的不够快是吧!”
贾赦被徒述斐一吼,也知道自己莽撞了。他转头看向湛金:“这上面有药?”
湛金点头諵楓:“应该是。灵宝和太医院的那个药童呆着的时间也挺多了,说这上面又药,只分辨不出是什么来,还是要找个大夫看看才能分辨。”
“这是在哪儿找到的?”比起上面有药,徒述斐更关心这个。他平日里又不绣花,湛金拿来给自己瞧,定然是和自己有关,总要问问出处才好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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