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暖阳下,于浊仅被这笑容灼伤。
不再有所顾忌,于浊仅朝他出手,带着所有落败与可笑可悲。
姜劣也丝毫没有留情。
曾经多少次,他们为了不让关系暴露而不惜一切伤害对方,但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带着置对方于死地的狠厉。
交手到护栏旁,姜劣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视线迷恋地停留在那个浅紫色手绳上,于浊仅心下一空,这是姜劣才会有的神情。
在他放下所有防备的刹那,姜劣趁机把他的双手钳制在身后,从后面拥住他,下巴搁在肩上,笑说:“宝贝,别生气了好不好?”
于浊仅的脚尖已经碰到护栏,只要往前一步就会坠落,下面是后门前大片的飞燕草,怒放着紫意。
姜劣:“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有一件事没做?”
出于摇摇欲坠的状态,于浊仅没能多想。
姜劣捏着他的下巴后转,贴唇轻咬舌尖。
羞耻与不堪涌上脑海,于浊仅剧烈挣扎。
嗯——
姜劣惩罚地捏着那小点,像以往那么多次一样。这样让他羞愤,后仰却落到肩上。
“你对这种姿势真的毫无抵抗力啊,于浊仅。”
姜劣边说边吻他侧颈,不时蹭他的侧脸。
于浊仅压着喉间的吟声,低吼失了气势,“放开我!”
姜劣松开胸前的手,急不可耐地对着他的唇深吻,直到把于浊仅吻到快窒息。
“我说了我们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姜劣把人侧转面对面,于浊仅的后膝窝抵着低矮的护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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