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持家,时兴的桃花头绳没买成,就是尾端挂两个兔头坠子的,还是你来了对面之后给她买的,吃里扒外的丫头天天跟我说你。结果,你生生地把我们姊妹拆开了,她是走丢的,被抢走的,不是让家里人刻意丢在路边,更没掐死扔进井里,她们家里人和善,我不能怪她家,只能埋怨你。”
“饮鸩止渴,疗疮剜肉。该是同一个意思,我想,倘若万一,万一我就是那副良药呢?每次你哭,发疯似的,我是心疼你。”
说到这想起她撒酒疯的模样,觉得很是好笑,握紧她的膝窝往上颠了颠,走这几步路,力气已经耗了大半。
江依喃喃开口:“你是在劝我吗?”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你根本就是不喜欢我。”江依断言。
我笑了一声:“你还挺聪明。”
江依要报复,胳膊收紧,手肘压我的脖子。
我哑着嗓子求救:“松开——待会儿真死在这了。”
江依松手,凑到我耳边,“能不能别说这些不吉利的?”
“你刚还说我该死呢,从门口出来的时候你说的,你别不认账,我可记着呢。”
江依想起来自己的蠢样,仰着头看看漆黑一片的天空,也跟着傻笑两声。
我歪头,碰她脑袋,“你说你欠我什么,你以为呢?”
“还知道心疼人了,我就是手上不长肉,掰腕子肯定掰不过我。走这么久,扛米扛面真不如扛你累人,找个地方歇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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