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策笑容敛了几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为乐雁报仇，将你从位置上拉下来，好像也划算。”

“好像是挺划算。”韩湛也笑了笑，转而又道：“我下来无所谓，张乐雁的事一旦爆出来，张严两家什么结局，我猜想不到。”

严策唇瓣微抿，眼里闪过寒芒，轻哼了一声：“这么说，你是算准了我们就算将事实调查出来了，也不会对她动手了？”

“理智的人不会，但神经病会，不是吗？”韩湛暗含深意的反问。

神经病自然是白雪，张乐雁利用白雪闹腾的事，严策完全不需要去调查就能肯定。

只是，他现在想得更深一步，停住脚步，目光危险的盯着韩湛，声音压到最低：“白家的事，是你们推动的？”

韩湛嘴角依旧漾着浅笑，深邃如墨的双眼与他坦荡对视着：“你是个聪明人，也是在这个圈子里长大的，应该很清楚白家的事不是三五几天就能办成，也许是三年或五年。”

严策脸庞紧绷，牙关咬紧，缓缓的收回了视线。

他已经从爷爷处知晓了白家所有人的罪名，当然这些还只是目前披露出来的，也许还有很多会被深挖出来。白老爷子涉及的案件，有很多陈年复杂案件，抽丝剥茧细查出来，需要耗费很多很多的时间，也许三五年都不一定够的。

但是，他相信，白家的事一定与国安系统有关，再次斜睨着他：“你在其中出了不少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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