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行。」吕英真也难得关心起人。

「去。」杨是有些疼，是家里备着有跌打药膏，打算贴片就要去卖摊饼。

吕英真见杨对自己理睬，大早碰了鼻子的灰，也有些好受。

杨见再言语，步履艰难从柜子里拿块跌打药膏，捂着腰就往厕所里走。厕所里的灯为了省电换的是黄小灯泡，艰难扭着脖子看了眼，青了大圈。贴上后腰部清清凉凉的，舒服了些。

来时见吕英真还在，杨就有些自在了。以为话已经说得够清楚，况且年前和吕英真说上是同学，交就更谈上，也没什么旧可叙，早就决定要将过去的事刀两断的。

「杨，我是真的想和你做朋友的。」吕英真本正经说了这么句。是打心底同这个同学，看的身形用问也知道吃了很多苦，再加上宋为磊这几年的耳濡目染，觉得杨并是像当初自己想的般唯唯诺诺。

杨摇了摇头，「我需要朋友。」往日的惨痛教训还在眼前历历在目，会再犯次傻，现在只想好好挣钱，每天去看眼贝贝。如果有机会，要把贝贝偷来，逃到另个方继续好好活。

吕英真依然厚着脸皮找张凳子坐，「我跟你起门好了，我去看看你上班的儿。」

杨也再管，就旁若无人去洗漱，再将大袋面粉倒入个桶里，加了水和其东西调成面浆。腰用上力差将面粉撒了，吕英真也赶紧机灵上去搭把手，杨拂开的手，「用你。」

面浆调好后，又拿了个白箱子里面装着料，搭在桶上面，深吸气提上。小车放在杂货店了，只好叠着路抱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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