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是个会吃人的妖怪，他特别想大吼一声，当场发作。

可自小良好的教养，让他做不来泼妇骂街的粗俗行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从他眼皮底下跑走，花姐本想脚下开溜。

却瞥见乐鱼难受的模样多有不忍，想到若不是当初他的帮忙。

也不会如此幸运地活到现在，于是紧张兮兮地往外到处张望。

见人都走的没影子了，才走到他面前。轻声道：“乐老板，不要怪大家不理你。实在是……”

“是什么？”乐鱼见花姐吞吞吐吐，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实在是让他好奇极了。

花姐一鼓气道：“昨日下午三点左右，卫兄弟，哦不……卫先生召集我们开会。会议内容简单概括就是，不许我们与你有任何交际。说若是谁违规了，立刻抹杀。甚至当着我们的面杀了……牧清清还有陈东晟同志。所以……不要怪大家。”

她说完后，神色很是紧张。乐鱼若不是离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恐怕都听不到她说话的声音，看来是真被吓怕了。

乐鱼内心骇然，极力保持冷静。“我知道了，你离我远点。赶紧走……”声音里透着疲惫的无力感。

花姐一脸担忧，用口型无声道：“保重。”

他目送花姐离去，瘫坐在椅子上。卫天氓怎么变得如此残暴不仁，一个人的性格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大变吗？

显然不可能，除非这人……不是卫天氓！

乐鱼恍然大悟，想到了在服装厂的时候。就讨论过一个诡异的现象，那就是乐鱼空间内的人形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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