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阿爷并不想去郡公的宴席,自己提早给妃令说了倒叫她有了期待,最后这期待落空少不得会叫她埋怨,明明是做好事,若是生了嫌隙那实在不上算。
总归阿爷才是整个家族的主事之人,这事要如何去做还需看阿爷自己的意思。
云枝足等了两日,方才等到了郡公的人上门。那日王舒温上门,二人在屋中商谈许久。云枝便到阿娘那里探听消息,阿娘这几日都守着妃令的母亲,她那偏头痛越发严重了,简直连床榻都没法子离开。
妃令小小的一个人,坐在一旁瞧着形容枯槁的阿娘并无办法,不做声地抹着眼泪。
云枝趁着阿娘去取药的空挡问道,“晨起又瞧见有外人来了,到底是春闱临近,来攀附的举子这样多。”
阿娘摆摆手,回身瞧了瞧妃令母子,小声道,“不是学生。”
云枝做出疑惑之状。
“是独孤家来了人,秦王的父亲来京,今日要在湖楼摆宴,邀你阿爷同去的。”
“阿爷最不喜同独孤家扯上联系,会去赴宴么?”
大娘子一边过滤了药渣一边回道,“那是郡公的宴席,同秦王没什么关系,你阿爷总要顾忌旧交的面子,再说还有你姨夫的事儿。”
她将手中的药碗递给云枝,“拿进去给你姨母喝,那描金的漆盒里放着蜜饯,叫她一会儿含上一粒。”
云枝“欸”了声,语气里有不为人知的愉悦。
成了!
当晚,果然见戚如敏带着王舒温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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