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被拦住,忽然想起来身边还有个人。
“还差多少?”
那人平静地问。
“什么?”
温禧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还差多少钱要还?”
时祺又说了一遍。
“已经都还清了。”
她的心防被这个动作陡然敲开,而后碎裂。
“不多了,已经差不多都还请了。”
温禧重复说了两遍,擦门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变得格外缓慢,从喉咙里往外挤字,回答他的问题。
紧接着,她丢开抹布,做了个令他意外的动作。
“时祺,现在是我配不上你了。”
温禧用手去捧他的脸,将当初那句话原原本本地还给他。
她现在还保持一种表面上的清醒,但理智却好像醉意发酵后上浮的气泡,在逐渐离她远去,停留在海面上分崩离析。
剩下一腔与生俱来的勇气。
他的心蓦然一疼,像被光薄的利刃划开。
和他当初的原因一模一样。
直到如今,她不断退缩的原因终于像被剥开的洋葱心,暴露在他眼前,发出浓重呛鼻的气味。
时祺在这一刻终于明白她心有芥蒂的原因。
温禧曾识他于微时,见过他最狼狈的时刻,而后他摇身一变成为上流世家的多金公子,她因此而成为自己最嗤之以鼻的人。
一场高门宴会,好像又将她苦心孤诣粉饰的太平掀开,露出内里的败絮。
“其实我现在过得也很好,”
她吸吸鼻子,像飘零的浮萍,自顾自地呢喃,说拙劣的谎言,骗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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