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祁像棵站在大漠荒野的白杨树,屹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直到穆久察觉到他的存在,视线往这里移了下。
倏忽间,穆久瞳孔骤缩,眨巴了下眼睫。
临祁见他看到了自己,有些做贼似的,没有意识的躲避了开。
他转身对护士吩咐道:“好好照顾那个病房里的人。”
说完,临祁毫不吝啬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钞票,塞到护士的手里。
还没等护士想将这不义之财退回去,临祁早已大步流星,远离这是非之地。
穆久躺在病床上,双目空洞,死尸似的瘫在那,直到护士为他擦拭身体,才有了点动静。
他慌张,习惯性的躲着那轻柔的动作,声音粗噶沙哑的不成样子,“不用擦,脏。”
原本他身上都是脏兮兮的,沾着泥泞尘土,还有干涸腐臭的血迹,如今低头一看,却不知早就换上了崭新的病服。
所以他的伤痕累累,百孔千疮,已经被别人看的一清二楚了吗?包括那带着屈辱性,象征着奴役的烙印。
他微微张着嘴巴,有根针刺在那似的,说不出话来。
看到了又怎么样?他应该是不在乎的,还惦记着不值钱的脸面,自尊,傲骨干嘛?
他爹早已尸骨无存,却还有人惦记着他生前遗留下来的宝藏。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最终他们家的财产还是被人走漏风声,知道了去向。
那临祁呢,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情。
不然为什么,他要剁了他哥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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