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道人爽朗一笑:“哈哈,这分明是小友与贫道有缘啊,不如我们在此结拜,从此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陶岭冬:“……”
他默默向后退了一两步,以示自己的抗拒,却不料撞到了身后的纪清洲,纪清洲比他高了一个头,这一撞他的头正好抵在纪清洲下巴上。
“没事吧没事吧?”陶岭冬反应过来,跳了几步转首问他。
纪清洲垂了垂眼,淡声道:“……无事。”
云鹤道人看着二人相处自然旁若无人的模样,挑了挑眉,又偏头无声地用眼睛询问杜清衡,杜清衡也如有所感地“看”着他,笑着点头,然后把手里的鼓扔给他。
云鹤道人稳稳当当地接过鼓,撇了撇嘴,而后又轻咳一声,神情似有不忍地盯着陶岭冬,直把陶岭冬盯出一身鸡皮疙瘩,半晌才开口:“……那个,两位小友啊,麻烦你们把城中百姓都叫出来,贫道好奏鼓。”
纪清洲没问奏鼓所为何事,他心里隐隐有个猜测,遂朝云鹤道人行了个礼,应下后拉着陶岭冬的手腕离开叩玉门。
云鹤道人盯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拍了拍杜清衡的左肩,神秘兮兮地凑过去,低声道:“依贫道之见,方才应当让他俩拜个堂再走才对……唉,可惜了这么好的气氛咯。”
杜清衡正在抖黑袍,被云鹤道人这话弄得浑身一抖,不小心抖了一地的银色光点:“……”你确定?真要在尸体面前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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