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未必是坏事,病人自己不愿意走出来,强行刺激他,对他恢复没有帮助。而且,他不仅有精神上的病症,还有身体上的……”
护士的意思很明显,谢岚得了腺体癌,生命很可能已经画上了倒计时,能让他在离开之前活得高兴一点,或许不清醒也是一种仁慈。
洛迟渡看向窗外生命力顽强的爬山虎。
护士看了看洛迟渡,叹了口气,离开了。
毛绒绒的小动物蹭了蹭洛迟渡。
洛迟渡坐在床边,看着隆起的被子,神情平静地抚摸着布鲁:“爸爸。”
“我和柳初一起准备一出舞台剧,他是我在舞台上的搭档。”
“我以后可能会去双人滑,还在找合适的搭档。”
“不管我生理上的父亲,曾经给我的腺体注射了多少不属于我的alpha信息素,我长大了,我曾经能帮你离开他,以后也能照顾好你。我知道你听得见,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宁愿清醒着疼痛,也不愿意浑噩着麻木。”
“他能给你的优渥生活,我以后也能给你。爸爸,好好休息,对布鲁好一点,他也是你的孩子。”
布鲁蹭在洛迟渡的脚边,尾巴勾住他的脚踝。
“所以,爸爸,别怕,我是一个独立的o,你也是。”
没有回应。如果不是被子下微不可察的颤动,他会以为谢岚已经睡着了。
洛迟渡感觉时间过了很久。
出疗养院时,天已经一片黑沉。
他呆立在疗养院门口,爬山虎的绿色已经看不清了,变成一丛又一丛黑色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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