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腕骨被孟亦舟从水里伸出的手一把抓住,沈晚欲手臂一顿,抬起脸颊:“怎么了?”
孟亦舟抓着沈晚欲的手腕,侧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这手法打哪儿学的?”
小心翼翼的语气一下就刺中了孟亦舟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眉心忽然疼得厉害,那股拼命压制的焦躁也愈演愈烈。
两人朝着同一个方向,沈晚欲看不见孟亦舟的脸,自然也看不到他眼底波动的某种情绪。
沈晚欲大着胆子,用指尖点上孟亦舟的额角:“按一下吧,起码能舒服一点。”
孟亦舟搁在水里的那双手紧了紧,但身形岿然不动,看不出任何异常。
温热指腹按压着脑袋两侧,又滑到耳后,力道不轻不重,很快就缓解了头痛,但那股邪火却越烧越旺。沈晚欲专心致志,一边按摩一边重拾旧话:“其实方总有句话没说错,现在的市场都偏向低龄化,这是一个全球性的走向,艺术电影就像没落的京剧,梅兰芳没办法阻止,你也一样,倒不如——”
突然间,腕骨被孟亦舟从水里伸出的手一把抓住,沈晚欲手臂一顿,抬起脸颊:“怎么了?”
孟亦舟抓着沈晚欲的手腕,侧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这手法打哪儿学的?”
低头一看,这才发觉手捏到了孟亦舟肩膀,像碰到一团火,他烫得要收回去。
孟亦舟飞快地捉住沈晚欲的手,摁住原位,另一只手掐过他的下巴:“躲什么?不正和你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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