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已想清楚了一件事,现在就必须得告诉您。”巫辞说。
“我想请父亲母亲带着妹妹随我一同离开,刚才我在天尊托梦中得知,跟着这群饥民前往南州是九死一生之途。”
“你是否有能力救他们?”
“现阶段没有,我会想办法。”巫辞微笑,“我记得父亲您曾任西陵郡守,算是他们的父母官,您希望我救他们吗?”
“在没能让他们吃饱饭、没能守住城还不顾职务假死脱身,使他们离开西陵后,我就已经不是了,仅仅只是一个饥民。”
“您真的这么想吗?父亲?其实错并不在您罢,您己尽您所能在职之内做到了最好,您知道的,弃城而逃的都尉和军队本身也没有错,该怨的只能是这个世道和不发军饷的皇帝。”巫辞温和微笑,不再言语,包容地看着父亲。
父亲没能抵住巫辞的眼神,停顿片刻,浑浊麻木的眼睛躲闪地转了转,终于又在那张瘦削贫弱的脸上显露出了些许的残余文人风骨。
“不该怨的……不该怨他人。事物无法改变,又或是遭到灾厄,便只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若是能力足够到可以在任何情况下力挽狂澜,便无今日之祸。世间的一切错误都只是因为自身能力不足,无法改变。怨不得他人,也不该找理由掩饰自己的无能。”父亲说。
闻言,巫辞有些诧异。
遭到灾厄加诸己身,只能怪自己吗?
也对,他上辈子就是这样,假如他没有这张脸,多与人交际,说不定不会被那场节目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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