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太惨了,听着都疼。”
当时那个医护人员是这么说的。
“后来我们才知道,那场手术根本没有用麻醉,也没有用束缚带,那位医生就乖乖坐在那生生挨了两个小时。”
“再后来他又被唐小少爷带来过几次,都是来见那个疯女人的。”
医护人员不解道:“每次医生来这里走一趟,脸色都惨白惨白不像个活人,真不明白他为什么都不反抗,他看着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没理由受人钳制到这种程度,毕竟是法治社会。”
从回忆里抽身,顾言徒手捏灭了烟头,灼烧的痛感划过指尖。
他的生母也会成为刺激庄念的一部分不确定因素,那么与其让别人有机可乘以此威胁,倒不如他亲自带庄念去看。
可这样真的正确吗?庄念还能不能受得住?
他转头看庄念,正见庄念弯着眼睛回望他,似乎已经看了很久。
“怎么了?”顾言勾了勾唇,“这样看着我?”
庄念歪了一下头,酒精使得他每一个动作都变得迟缓,思维也想断了层,很久才连上。
他盯着顾言抽烟的样子看的出神,这会突然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搔了搔鼻尖,“我说我愿意跟你去见你的妈妈。”
“嗯。”顾言揉了揉他的头顶。
“我觉得...你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庄念站直了,在外面呆的有些冷,握着顾言的手放进口袋里,拇指轻轻的摩挲着顾言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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