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谢谢你。”

忽的。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是之前那个小女孩。

她的眼睛很黑，很亮，小小的五官是那么的精致、完美。

哪怕只是穿上一件简单的衣衫，哪怕脸上满是污垢，依旧像是一个陶瓷娃娃。

“大姐姐，你不开心吗？”

她突然说了一句。

刘佳心头一怔。

一时间，她不知道回答这个问题，尤其是从一个小女孩口中问出的问题。

“你开心吗？”

她柔声反问。

小女孩的那一双大眼睛弯成了月牙状，没有丝毫的犹豫。

“丫丫开心呀。”

“因为丫丫终于不用在那小小的围栏里了，也不用挨打了。”

小女孩突然用那一双小手捧住刘佳的俏脸，“啵”的一声，小嘴在刘佳的脸上亲了一口。

不过，小女孩的脸上满是血污，有一些还没有完全凝固。

这么一亲，倒是在刘佳脸上留下了血痕。

“哎呀，丫丫…丫丫帮大姐姐擦掉，丫丫不是故意的。”

小女孩见状，急忙伸出有些肉乎乎的小手擦拭那血痕，但她手上满是污垢，这么一擦，血痕顿时变黑，显得更明显了。

她有些慌乱。

左看看，右看看，最后低下了小脑袋。

“大姐姐，对…对不起，丫丫擦不掉了。”

“噗”的一声。

刘佳笑了。

绝美的笑容配上那一袭红嫁衣，美的惊人。

她伸出手，揉了揉丫丫的小脑袋，温柔道：“没事的，大姐姐觉得这样很好看。”

“真的吗？”

丫丫眼睛微亮，抬起头看着刘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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