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礼,你让人恶心。”梦中的他直直盯着那人,哑着嗓子斥责。
那人卸下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一面,笑得有些癫狂,“小年,顾家的人谁不恶心?”
是啊,姓顾的都很恶心,包括他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最终还是成为了自己小时候最讨样的样子。
满嘴虚与,言不由衷。
“我们是一样的人,为什么你的眼里永远没有我呢?”那人放开了他的手,顺着他的脸颊轻轻往下抚摸,好像在对待一个脆弱的陶瓷娃娃。
指尖按住辰年的喉结,随着身体的律动揉搓,引得辰年不自主地咳嗽干呕。
然后,他扼住辰年脖颈,加快冲撞的同时,一点点扼紧。
辰年的眼尾红到骇人,他瞥见不远处的那一柄长矿,用尽了力气够到,紧紧抓在手中。
辰礼的急切又沉醉,仿佛魂都去了三分,只余下一个躯壳在校内感受那灭顶的快感。
而对于辰年来说,这种屈从的耻辱,随着他的起起伏伏被刻进了骨子里。
最后,在顾辰礼战栗地哼出声时,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握在辰年手中的那柄尖刃刺向了他的喉咙。
献血溅射在辰年脸上。
让他感受到了短暂的温暖和快感。
他听见辰礼的尖叫,他死死地盯着自己看,手微微抬起,似乎想要抹掉他脸上的血渍。
辰年微微侧脸,冷眼看着他,手上用力转动,让粗糙的矿石磨平身体中的创伤。
辰礼没有挣扎,眼中泪水充盈,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其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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