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臂。
顾清让很清晰地看到,从袖露女孩柔嫩肌肤上,手腕布满了密密麻麻横向伤疤,像是株被斧子反复拉锯折磨过树苗。
顾清让抬头看向女孩弱背影,想象到包裹在粉碎睡衣小女孩到底承受了些什么。
顺从地被拉进李萌房间,顾清让第眼就看床上和床堆满了毛绒玩和芭比娃娃,地小熊、白兔和斑马,像是个小小童话世界。
李萌谨慎地关上门,看向自己昨天还承认认识哥哥,此刻却以无比信任和渴盼目光望着他,说道:“我没有骗你,哥哥,我们妈妈真死了。我没有骗你,你相信我吗?”
顾清让张开,时却说话来,他没有办法对着个多次尝试过自杀女孩说我很难相信你。
犹豫了两秒,顾清让说道:“你有证据吗,你有证据话我就相信你。”
听到“相信你”三个字,李萌眼睛瞬间就亮了,她穿着白袜子脚在地板上旋转着,忽然,她停住了,开心地说道:“我想到了,我有证据!”
李萌跑去了床另头,跪在地上,来开床头柜开始翻找着。
站在原地顾清让看向了从床头堆到了地上玩偶,却发现有对劲。顾清让看到只棕毛绒熊底伸条塑料制细腿,腿却被条横向撕裂破豁得变形,顾清让住条腿,从毛绒熊底抽个浑赤-裸芭比娃娃。
只芭比娃娃被折断了手臂,脸部被小刀画得面目全非,上被黑油漆笔涂气。顾清让又翻了翻,发现表面正常毛绒玩,全是被各损毁芭比娃娃断肢残骸,凌地铺在地上,就像是片塑料葬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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