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道袍衣袂被扯出一条口子,鹤琛被地上散乱的泡沫板绊了一下,猝不及防朝时乔摔去。
他几乎整个人都扑倒在时乔身上。鹤琛生怕自己压到她,一只胳膊搂住她,另一只胳膊则快速撑住墙壁。
这动作让他将时乔整个人都搂在怀里,他身上熟悉又冷冽的薄荷香霸道强硬侵入时乔的鼻息间,让周围像潮水一样憋闷的空气重新变得清晰,让时乔终于得以顺畅地呼吸。
她鼻尖耸动两下,宕机的头脑重新恢复思考,十分缓慢地眨了下眼,不太确定般喃喃说:“鹤琛?”
“嗯。”鹤琛应了一声,慢慢与她拉开距离,单膝跪在地上看着她苍白的面色说,“感觉怎么样?能呼吸上来吗?想不想吐?”
时乔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目光移到鹤琛裸露在外的左肩,这才意识到自己正攥着人家的袖子。
她忽然回想起刚刚自己在意识迷离时做了什么,她竟然把鹤琛再次认作了乞丐哥哥!
她脸颊怦得一下红了个透彻,像摸到烫手山芋般猛地松开手,尴尬地攥起手掌,低下头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我、我把你的衣服扯坏了……”
这身轻薄的道袍穿起来虽然凉快,但质量属实堪忧。袖子被时乔轻轻一扯,便自肩膀的接缝处裂了一半,颤巍巍挂在衣服上,看起来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断掉。
“没事。待会儿出去换一件就好。”鹤琛不在意地把袖子自下而上拢到胳膊肘。嘉宾的服装道具组一般都会另准备一件备用,就是为了应对这种突发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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