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亲事也不过是尚未来得及昭告天下罢了。
她竖在殿外着实有些惹眼,来往之人都免不得与她寒暄一番。
秦葶不大能控得了人情,和不相熟的人谈起话来未免尴尬,待了一会儿没看到母亲前来的影儿,便自行作主,跑到殿侧人少之处,寻了个视野尚可的地方,这样一来免了许多唇舌,又不耽误瞧看。
清宴殿外三三两两的命妇或是相好的贵女们赏花闲聊。
且听假山后隐隐传来说话声。
倒是无意去细听,不过假山后的几个姑娘说话声音越来越大,倒是让她不听也得。
且听其中一人说道:“听闻徐慎徐大人家的公子前日入了京中。”
“徐慎徐大人,那不就是南州那位?”
“正是南州来的,听闻这位小徐大人在南州时颇有作为,且非倚借京中为官的父亲之光耀,这回调入京中,全凭自己在南州的履迹。”
“不止如此,还听闻那位小徐大人一表人才,松态鹤姿,还未有家室......”
一朵花瓣折在秦葶的手掌当中,风稍一吹,便落了地,正好沾在秦葶的绣荷碧叶的鞋面上,浅粉的颜色与那荷叶绣案倒颇为般配。
后来的话,秦葶没听到,只觉得此刻耳鸣如雷,震得她脑子嗡嗡地响。
就在听到南州徐低那几个字后,她也不知为何,心脏骤缩,一股十分诡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像是突而没过胸口的潮水,带着窒息之感。
南州徐氏,南州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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