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季钦回来之后,他日日观察,在小孙子身上发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松弛感”,这种状态在其母逝去之后便没再见过。
他派林焱那个爱折腾的陪了许久,得到的回信也是“几无效果”。
看看现在,这不就挺好。
人活一世不过百年,弄那么苦大仇深作甚!
还是仰仗了人家清攸啊——因为深爱而失去的东西,只能是因为深爱而寻回来。
他这边想到了阮清攸,下头一众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也想到了阮清攸。
“钧希你这就嘚瑟了?你的饮了,贤侄婿的那些呢?”
“自然还是我替他饮,”季钦说着又拿起来了酒杯。
“不行不行,饮太快了,伤身,”阮清攸皱着眉,小声提醒着,他打方才就闻见了冲天的酒味儿,这酒实在太烈了,连着喝这么多如何成?
林易已至耳顺,却常年带兵,耳聪目明,这两句小话早传到了他耳里。
他抬头笑看着季钦,心说这小子此次京城没白回。
季钦什么人?他听见阮清攸这样温声关怀,且有得逞能了,当即端起备好的酒杯,一仰脖一个,喝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喝到第八个上,他手被同坐主桌的一个叔伯按住了, “钦儿,差不多行了,留下两杯。”
季钦苦笑,看来自己这遭是真办了件大事儿,连一向最坐得住的叔伯这次都坐不住了。
叔伯这句一出,下头人的反应就像是在油锅里头倒了一瓢凉水,马上就噼里啪啦地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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