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闻斋收了手,指尖沾染花露,沁上一股淡香。
明?明?都说这月色冷淡,可此时落在地面、落在花草树丛间的光,却是那般柔和?,萧闻斋闻言,也?翘了翘嘴角,“也?不想想是谁的杰作。”
陶知?爻嘿嘿笑,两人将收集的夜露收好,回了房间。
萧闻斋见陶知?爻视线盯着自己上下扫动,眉梢一挑,“又要脱衣服?”
陶知?爻点点头,“嗯。”
萧闻斋这次依然是落落大方地将衣服脱了,陶知?爻将一瓶夜露凝练成水精,手指沾了一点,开始在萧闻斋的背上涂涂抹抹。
陶知?爻的指腹很柔软,手上的力道也?轻,但也?正因如此,原本的痒意被成倍放大了不少,萧闻斋忍了一会儿,回头想开口,但话到嘴边却停住了。
此时的陶知?爻神色专注,一双眼里不似平日那般时不时带点笑意,而是不错眼珠地盯着萧闻斋的后背,手上的功夫一丝也?不敢松懈。
他鬓角的发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了,正贴在额头上,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萧闻斋抿了抿唇,收回视线。
过了大约十分钟,陶知?爻表情一松,一旁的奶瓶里,水精足足被他用少了一半。
“好了。”
随着陶知?爻话音落下,萧闻斋只觉得后背一阵暖意,他忍不住闭上了双目,长长出了一口气。
这暖意顺着四肢百骸流淌,骨髓里那种怎么也?驱不掉的丝丝寒冷都被他这一叹给叹走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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