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二婶听了前半句还有点不高兴,听到儿子给她画的饼,笑的脸都皱成菊花了,“成、成、我改还不成吗。”
“老头子,你说宁澜真认识知州吗?”宁奶奶满脸狐疑问道。
宁爷爷闷着头抽旱烟,一声不吭。宁爷爷这几年过的心急火燎的,从宁澜起来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彻底压错宝了,可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把全部指望都压在宁安身上。然而宁安上次考秀才时说的信誓旦旦的,还是叫他白白花了十几两银子。
“当然是真的,”宁安急切道,之前他总看见过宁澜去驿站寄信,花钱打听到了收信人的名字,又经过几番打探,才知道收信人竟是本县前任知县、现任的青州知州。
宁安也不愿意相信,直到前两天又得了州城来的师兄的确切回答,才不得不信了。
“爹,你想个法子呀,”宁二叔也急了,原来他看着宁澜赚钱还暗自窃喜,宁安一旦坐了官,那宁澜的家业他们手到擒来,他生意做越大越好。可如今他攀上了知州这一层关系,自家只能随便被他拿捏了。
“想什么法子,还不都怪你们当初苛待他,”宁爷爷一句话把锅甩的一干二净。
宁二叔一家三口面面相觑,也不敢顶撞,宁爷爷虽不在外走动了,可家里的钱还都握在他手里。
“爹,之前是我们的错,这不现在问问你老的意见,看看怎么能补救一下。”
“爷爷,要是能搭上知州的线,下次院试我保准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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