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电话后继续置身事外;楚赫的事会有人替他收场。
但他想到了何修童。
把针水注射进去的分秒里,他确实体会到了杀生予夺的快感。
在看到何修童的无知与惊恐后,他确实体会到了高高在上的快感,仿佛对方就是一只蝼蚁,连踩上去的价值都没有。
红点慢慢变暗消失,烟灰无声跌落。阁楼黑暗一片。窗外,大片树林在风中涌动,于夜幕下又浓又黑,似层层叠叠的鬼影堆砌起来的潮。
那些快感,就像这潮,看似凶猛,不过虚无,永远留在彼方,不会扑来把他吞噬。
快感退去后的心情,如潮落后大片裸露在岸上的沙滩,大喇喇暴露供人观赏。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能看清楚自己真正的模样。
一直以来,他靠着身份地位金钱和别人的称赞一点一点堆起自尊的玻璃屋,而真正的自己,是收在屋里的侏儒怪。
如果有镜子,这怪物必定面目狰狞。
真正的自己,卑微到要用天大的骄傲来掩饰自己的懦弱,卑微到要用身份地位金钱虚假的善意一次又一次换购别人的真心以证明自己有被爱的价值。
真正的自己,妒忌何修童,妒忌到要借别人的手施以恶毒的陷阱让他的弟弟往深渊里跳,妒忌到要用这种闹剧的收场方式来满足自己施虐的欲望。
他看到了何修童的无知与惊恐,但那只不过是用来告诉自己他比对方好的自我安慰。
而实际上,骆梓辛的完美,不过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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