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大臣,也放过自己,过于严苛的规定,会生出一大堆各种名义的银子。
而大臣在基本的物质生活得到满足以后,实际上也提高了他们再去贪墨银子的门槛,只要贪念不到一定程度,一般人都不愿意冒这个险,从而使得国家的账目往来更加规范。
但载垨还是坚持,甚而带着些怒气,“张秉用固然可以脱罪,但这些官员做出这么大的事,他也难逃干系,他难道敢说自己完全不知?这一切还不是在他的默许之中?”
“到君前这样讲,便需要证据了。”
姜雍短短一句话便堵住了载垨的嘴。
他果然再无其他的话说出来。
“陈朝瑞……总该是知道的。”余承勋淡淡吐出这句话。
姜雍仍然敛着眼眉。
这句话才是他的心思。
扳倒张璁的关键不在于财,此人虽然会排除异己、虽然会揽权独断,但在个人生活这方面,确实不那么铺张。
但陈朝瑞就不好讲了。
载垨自然也听得明白,日本总督陈朝瑞那是老三的舅舅。
将来有日,就是他的潜在威胁。而且不管他怎么招揽,人家是不会为他所用的。
“如此说来,大司徒这样慢一步还真是应该的,慢下来,才看得清楚。”
“我觉得不好。”
载壦忽然发声。
他不怎么说话,总是乖乖的坐在一边。
不过这不代表他没有意见。
不仅如此,他这话一说那是满屋皆惊。
余承勋拱手问道:“裕郡王有何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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