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屁股坐上被靖王赏赐的椅子时,更是兴奋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双手死死的掐着大腿根,才没咧出两排大牙来。
白涂用蛇尾戳了戳谢观雪的脖子,谢观雪连忙正型,道:“王爷,沈木鱼他快不行了!”
凌砚行执笔的动作一顿。
谢观雪一拍大腿,嚎道:“九死一生,生不如死,死去活来啊王爷!”
凌砚行垂眸书写,淡淡道,“宫内戒备森严,你又是如何得知?”
谢观雪一噎,求生的本能告诉他这问题回答的不好甚至能治他们一家老小的罪。看向白涂,白涂正默默咬紧自己的尾巴,装死。
谢观雪大为鄙夷它这装死行径,但也知道小白会说话这事儿不能被人知道,万一靖王当它是妖怪追求长生不老把它抢去泡酒炼丹怎么办!毕竟这可是沈木鱼临走前托付给他的!
谢观雪声音弱了三分:“沈,沈木鱼托梦给我的嘛。”
凌砚行冷冷的嗤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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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鱼第二日天没亮就起来打扫了,把整个紫竹轩打扫的焕然一新,想了想,又把那还剩下九根意味着他还要被罚九次的紫竹往边上拖了拖,开始在门口翘首以盼。
然而等到亥时,依旧没瞧见黄团子的影子,反倒是看到了瘦削文雅的严盛。
“沈大人久等了。”严盛揣着笑眯了眯眼,尖细的嗓子宛如刀片在树皮上剐蹭,和面对凌之恒的温柔嗓音天差地别。
沈木鱼下意识的后退,蓦然撞上了一堵肉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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