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好像不怎么开心了。
再也没有以前那种闪闪发光的快乐了。
别人一盒廉价的香烟,竟然能让他露出怅然的笑容。
此时,距离港黑2号金库失窃案过去已经快一个月了,黑泽莲的罪名却还没有洗清这是他本人的意思,想要先拖着,不公布。
“这是关于你无罪的证明。”森鸥外从左边口袋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他。
黑泽莲没接,在烟缸里把抽了半支的烟掐灭了。
白仓草让人骗了,买了包假烟,他实在是抽不下去了。
心意领了,烟就算了。
“森先生。”黑泽莲抬起头,认真地说道,“请你让我去黑衣组织卧底吧。”
“……嗯?”
森鸥外深深地看着他,那目光阴沉,简直要将他钉死在椅子上。
在这种目光中,黑泽莲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但这种压迫感让他又顿生出一种报复般的爽感。
森鸥外竟然会纠结。
他的最优解必然也指出他是去卧底黑衣组织的最佳人选,但他在情感上纠结了。
虽然最后的选择还是最优解,但至少让他不痛快。
黑泽莲心想,森鸥外不痛快,他就痛快了。
“你为什么想要去当卧底?”森鸥外问他。
黑泽莲说:“为了完成友人的遗愿。”
森鸥外知道他说的友人是白仓草:“白仓君的遗愿难道不是让我陪葬吗?”
“森先生可真幽默。在他的遗愿里,只字未提你。”
“挺,无情啊。”
白仓草最后的遗言是说黑泽莲别想升职,但是那并非他的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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