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采地垂了下来。
那人也注意到了大王花的不对劲,可他还以为是试剂发作了,并没有疑惑。而是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小本子,又拿了一根笔,和一方尺子,开始测量起辛沥这个大王花身体的各项数据。
比如花/瓣的厚度,花/瓣的长/度,花/茎的长/度,还有花/口的大小。
神经病同志认真地测量着,辛沥就垂着眼看他,考量着从哪里下口。但就在他准备扑下花/瓣用粘液黏住他时,那人飞速拔出一根针管,猛的扎进辛沥花/瓣上。
辛沥,"……"妈卖批,你是卖药贩子吧?
他感觉到一股液体被打进自己的花瓣里,接着辛沥就觉得自己的粘液跟被凝固住了似的,紧紧附在自己表面上。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就像是被蛇咬了一口后,血液迅速凝固不动一样,疼的快要窒息。
这下辛沥疼的,叶子彻底纠结在一起了。
那人冷笑一声,"低等生物就是没脑子,非得受点教训才能记住疼。"
辛沥紧盯着那人地脸,如果辛沥这时候有魔气,一定会把他大卸八块!
就在这时,辛沥敏感的感觉到地面有一阵机器轻微的波动,可能因为他是植物,对地面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敏感。
他闭上眼睛,大王花的根茎,顺着地面的颤抖微微浮动,从远即近的物体信息就被他大概猜测出来。
辛沥睁开眼,来的应该是一辆四个轮子,重量不轻的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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