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噙着笑,缓缓说道:这场暴乱,凉州血流成河,那么,也势必要用鲜血,还凉州一片青天,平百姓心中怒怨,那些空缺安排得当,凉州,未尝不能是沈家的第二个临州。
沈崇饮茶的动作停下,深深地看着她。
沈青黎似是没察觉他那一瞬的锋芒,缓声说道:临州水患时,临州官员上下一心,吕严身为一州知府,费心为昭王造势,我便猜测他是父亲的人,他如此尽心为昭王挽回声誉,定是父亲授意。
沈崇饶有兴致地问道:为何不是容家?
容家虽是昭王母族,却并未全心全意为他筹谋,不然,不会和沈家闹得这么僵,于容家而言,昭王能坐上那个位置固然好,若换成旁人,容家也依然是世族之首,这是第一世家的底气。
临州富庶,凉州却很荒凉。
就因为它荒凉。
沈崇的目光再度深沉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手里的茶盏。
凉州民风彪悍,又远离长安,天高皇帝远,想要做点什么,又有谁知道?
他是百官之首,有势,却没有兵权。
没有兵权,如何坐上那个位置?
沈青黎默然地饮着茶,唇边笑意愈发地深了。
她看过地理志,凉州地域广阔,多山,还多山匪。
若能将这些山匪收为己用,打造一支私军,再暗中募兵,招收那些穷苦壮汉,那可是一股不小的兵力。
这个诱饵,她不信沈崇不动心。
练兵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新官上任,想要站稳脚跟,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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