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明白柳昭仪是个什么样的人,如若自己倒下了,阿妹便没了靠山,皇上定不会怜惜于她。再加上仪儿自身性格又过于张扬跋扈,在后宫里极易生事,到时候随便哪个嫔妃推她一把,她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阿妹是他看着长大的,娘亲临走前亲自将阿妹的手交到他手中,泪莹莹地叮嘱他:娘不求你们大富大贵,不稀罕余家百年荣耀,只求你与仪儿能平平安安。
他不怕死,只怕死了到九泉之下无颜面对阿娘。
余战眼眶不禁红了,他悲凉地点点头:“虎符给你们。但现在它不在我这里。”
“那在哪?”阿卿比白黔还急切。
“在边关,陈副将手里。老夫担心回长安之后有人行窃,索性在回来前就托付给陈副将了。”
阿卿心里暗骂一句。
这老狐狸,还懂得狡兔三窟。看来今夜注定是无功而返了。
“将你贴身信物交出来,本殿下派人拿着信物去取。”白黔仍不松剑,冷漠道。
“哼。三殿下,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陈副将只会亲自交给老夫,绝不会给第二人。”余战言辞间颇为自得。
“是么?”白黔忽然笑了。
他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半干的嘴唇,而后从容地抬手提剑,似要放了余战。
顷刻间,月光下剑影忽闪。
一股热血喷洒在了阿卿的脸上,顺着黑色面纱滴答滴答缓缓流下。
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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