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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笳有些不好意思,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否认的安全感。
窗外月色正好,福港当地有一种特别的黑色昆虫,这个时节的夜里总会发出清脆的鸣叫之声。
段惟的双臂结实而有力地搂在她的肩上,夜风徐徐,身体的疲乏和催眠一般的心跳声,让她在不知不觉之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夜是寂静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浅眠的杨清笳突然听见身下人似乎有动静儿。
她张开眼,发现段惟也不知是醒了还是依旧醉着,他嘴唇开开合合,像是正叨咕着什么。
杨清笳微微抬起头来,侧耳细听,隐隐约约听见对方一直念叨着什么簪子。
“你在说什么?”杨清笳轻声问。
“……簪子。”
杨清笳一开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簪子?
好在她十分聪明,联想今晚的事,马上就明白了对方指的是什么。
“都醉成这样了,还知道心疼朝廷的公款。”杨清笳轻笑道。
然而还未等她笑完,就听段惟又呢喃了一句:“都没送过我……”
杨清笳:“……”
要不是对方呼吸之间还泛着的浓浓酒气,杨清笳差点就要怀疑段惟装醉向她讨礼了。
杨清笳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亏得段大人堂堂百户大人,平日不苟言笑,威武霸气,没想到居然嫉妒自己逢场作戏送给艺伎一根簪子,真是稀奇。
她心中虽然狠狠笑话了段百户一番,可还是把这个茬儿记在了心上。
又过了大概一刻钟,杨清笳见段惟呼吸绵长起来,便轻轻从他怀中挣脱,回到自己屋中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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