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舌头舔舐著柱体的血管,右手指则滑到股间,寻找男性唯一的入口。
竹子知道常伯汶想要进入了。
他的下腹收缩著,嘴里诅咒著常伯汶的一切。
「你给我去死、去死……」被单被他扯了下来,罩住了竹子的脸。
竹子的视线被遮住,只知道常伯汶已经挺立的分身已经逼近他的屁股。
那是根滚烫的东西,手摸了会烂掉的东西,竹子现在却要用肛门来接纳它。
「放松。」常伯汶对著被单说。
「去死、你去……啊啊!」竹子扯著嗓子惨叫。
明明不是第一次,痛觉还是能扯碎他的神经。
常伯汶却不放过他,扳开他的双脚往上抬,让自己的下腹能够撞击竹子的大腿内侧。
激烈的快感让竹子想哭。
竹子的十指紧扣在常伯汶的背上,抓得常伯汶满是血痕。
但他觉得这样还是不够。
第三次,他们上床了三次,明明不是情人、明明就彼此厌恶,他们还是纠缠了三次。
床单就像是梦中的流沙,让竹子产生自己身在异空间的错觉。
常伯汶却恶劣地扯掉床单,硬是让竹子正视插入自己体内的男人是谁。
「竹子。」常伯汶喊著他的名字,然後压在竹子身上堵住竹子想要回呛的嘴。
做爱为什麽要接吻?竹子的疑问硬生生地被常伯汶吞进肚里。
下腹的撞击并没有停止,伴随著床架摇晃的声响,代替了竹子的呻吟宣示他们做得有多激烈。
在窒息前的那一刻,常伯汶终於结束了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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