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的梦境。
她什么都没有对沈望舒说,因为那样痛苦,会叫拖油瓶为她担心的。
她梦见……自己住在一个小小的漆黑的屋子里,窒息,黑暗,没有窗户,只有一个小小的铁门。
没有人和她说话,也没有一点的动静,只有每天吃饭的时候,那打开小门上的小窗时,有一点点的声音。
那样无声的狭小的房间,她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恐惧而焦躁,最后叫她变得疯狂。
那种疯狂,连她在梦中哭着醒过来,都感到无比的恐惧。
为什么……如果自己梦到的是前世,自己前世,就是那样的结果么?
无法出头的痛苦,令南宫香在此时,感受到阿夜有力而强悍,仿佛在任何时候都能够保护她的时候,变得放松,把自己的全部不安都交给这个男人。她握着阿夜的手臂,小声儿发出连一点的声音,却在真正踏实了之后,感到阿夜收回了自己的舌尖,慢慢放开她。
这男人英俊的脸上带着一抹说不出的气质,透明的津液染在他的嘴角,他舔了舔自己的下唇,这一刻,无神的南宫香突然觉得这真是一个邪魅的男人。
她哥也邪魅,她一向不大喜欢这个词儿,不过这个时候,又觉得其他的形容,都不能形容阿夜。
“好受了?”阿夜突然问道。
“啊?”
“不害怕了?”阿夜冷冷地问道。
方才和热情似火,现在就冷冷的了,果然邪魅而狷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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