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伎见灼热袭来,“吱吱吱”的低声嚎叫。
“这位大半夜不睡觉,喜欢听墙角的朋友,请问你认识静子么?”
路漫漫好言相问。
可歌舞伎非但没有听明白,嘴里嚷嚷着之前的话语,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好像要把所有人吵醒。
“是触犯规则了么?”
路漫漫下意识去看老板铃铛上的时间。
“还没有到12点。”伊淮提醒。
路漫漫再次用煤油灯吓唬:“你要是不说,我就一把火烧掉你的头发。”
歌舞伎虽然长得奇怪,出行不太检点,浑身上下看得过去的只有那头板板整整涂了发油的兵库髻。
伊淮挑挑眉,有点意思。
但小员工也仅仅是吓唬,并不会真做吧……
饶是这么想着。
渔网突然燃起烧焦的味道,因为涂了发油,歌舞伎的头发瞬间着了火,正当耳边即将传出撕心裂肺的怒吼声时——
一盆水从路漫漫身后泼了出去,正好浇在了歌舞伎的头上,硬生生把它的吼叫给吓没了。
“啪嗒”
歌舞伎扒住石窗沿边的手突然松开,整个人掉了下去,重重摔在石头上的声音异常响。
“她是个孕妇!”路漫漫急了,探头往下看。
只见歌舞伎不死心的攀着山壁又向上爬,虽然平面与洞穴的上下距离不足两米,但这样来来回回,也不是一个孕妇能搞定的。
如此可见。
“她是线索,12点来的才是误触规则索命的鬼。”
路漫漫下了定义。
怪物和鬼,凶夜里的两种名词,其存在模式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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