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最厉害,是当时被他蹭破皮的血痂,如今向外翻开,粘稠的液体聚在那儿,无法清创,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霉腐烂。
“怪不得你从刚才就要哭鼻子。”他用手捂着染到白体恤上的血迹,尽量用没有伤口的那一面对着她。
路漫漫承认吓怕了,因为伊淮从来没有这样过。
她吞咽着口水,双手发汗,都不敢大喘气,试想过止血棉沾过酒精触碰伤口的那一瞬间肯定很疼。
仿佛提前体验了伊淮的痛苦......
路漫漫僵直着背脊,神情紧张的往前凑。
伊淮轻触她的手背:“给我吧,我自己来。”
她嘴唇微张,摇摇头:“你对自己从来不手软。”
伊淮突然笑出声,尾音幽然,丝毫不在意脖子上诡异的变化:“可你抖成了帕金森啊.....路漫漫。”
“还有心情笑我。”她白了他一眼,鼻头红通通的说反话,“可见是真不痛!!”夹着止血棉的镊子往创伤处贴了贴,虽然咬牙切齿,逼近时又变得小心翼翼。
最后白花花的棉球被一团团黑血裹住,那些血是不流动的,短短几秒钟就覆盖了表层......很像死人。
有了这个想法,路漫漫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摆,脸色难看到不行。
伊淮察觉出她的不对劲,便仰着身子往后躲了躲,温柔的询问:“怎么委屈巴巴的?伤得也不是你啊......”
路漫漫有点想哭,要不严重还好,可现在的情况超乎想象,她默默复盘:“刚才还没事的,是你用了这里的水,搓破皮后——”她眸中惊厥,猛然道,“.....如果是水出了问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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