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就放回去了,因为卿平已经催促道:“开始干活了。”
家里长辈去世之后,灵前的纸钱不能断,这种活通常是由小辈做的,杜甫此时就搬了个竹凳,坐在一口巨大的铁锅面前,从旁边的竹篓子里一小撮一小撮地拿出纸钱在手里,点燃再扔到锅内。
杜衡作为杜甫的书童,于是也是非常敬业的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帮忙烧点纸钱。
而李白礼节性地祭拜了灵堂中的主人之后,就从腰间解下酒葫芦,坐在庭院里的石凳上,开始一边饮酒,一边赏月。
和诗仙的闲情逸致不同,卿平就端正地站在灵堂的一侧,和坐在牡丹花枝上的羲和两人,就仿佛一左一右两尊门神,表情肃穆地静候着任何可疑情况的发生。
也许是这两尊大神的气势颇为骇人,整个上半夜竟然风平浪静,没有发生任何裴荣期口中所说的奇怪的事情。
李白已经喝到半醉,对卿平吩咐了一声:“我且睡去了,有什么事情叫醒我。”就伏在案上,睡了起来。
烧纸钱的动作非常枯燥,又加上诵经的声音颇为催眠,杜蘅已经在一旁哈欠连连,只有杜甫一边烧着纸钱,一边想起二姑母以往照顾自己的点滴,心中悲切,反而是众人里面劲头最足的。
外面敲梆子的声音响起,却原来是巡逻的人在深夜提醒大家更深露重,小心火烛。
那敲梆人的脚步声走过去不远之后,在杜蘅身后的矮墙上,突然响起一阵凄厉的猫叫声,将杜蘅吓得险些从小竹凳上跌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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