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虽然规模不大,但其中物件极多,没有一月半载根本无法熟悉。而颜玉舒的模样,分明熟稔无比。
颜玉舒仍是不说话,灰色的眼眸又深又冷。
“我猜对了是么?”陆砚笙冷笑了起来,“颜玉舒,你好狠的心。”
“原本我是该彻底忘了你的。”颜玉舒过了很久才低声开口,声音平直得好像是在阐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但是凝脂草的药我却是少算了一味。加之后来在雪原上昏迷过去之后整整几日不曾饮酒,所以才不过几个月我就开始恢复记忆。”他半抬眼,神情平静得好似波澜不兴的湖水,“陆砚笙,我本可以彻底忘了你的。”他重复道。带上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可更多的却是无奈的叹息。
陆砚笙眼底的冰冷渐渐消失,看上去柔和了几分,“呵,只可惜你终究还是摆脱不了我。”
“你与我本就不该在一起,你该让我走。”
“就凭你这句话,我就该让你走?离开我之后,你是想去娶妻生子么?”陆砚笙的目光凌厉如剑,好似要将面前之人劈开,仔仔细细看清他所思所想一般。
颜玉舒的唇动了动,似是在叹息,“你只需要回答同意与否,别的都与你无关。”
“怎会无关?!”陆砚笙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用力地将他搂在怀里,“玉舒,无论你是想娶妻生子亦或是做别的,我都不允许你离开我身边,这一辈子你都要留在我身边。无论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唯独离开,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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