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刚才进城时人多嘴杂,她不好问姚书棋。
现在进了城,一直往里走,眼见得周围没人了,她这才问道:“我今日到润州的事,你通知了知州大人吗?”
“通知了。”姚书棋道,“昨日收到消息,我便急急去了衙门,递了帖子进去,并告诉差役你今天到润州的事。差役拿着帖子进去,出来时说知州大人事忙,就不出来接待我了;您到润州的事他已知晓。”
杜锦宁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是从六品同知,在这州衙里的官阶仅次于从五品的知州,而且还是从京里翰林院出来的。按理说,昨日姚书棋去通知,知州再如何也该派个师爷之类的人接待他一下,不应该直接让差役说一句“知道了”就打发他走;今天即便不来亲迎,他也应该派自己的师爷来迎。与她同级的同知、比她官阶低的判官、吏目等官吏,更应该来此亲迎才是。
然而城门口除了姚书棋,再没半个衙门里的人。
“这个曹鸿寿,与我有怨?”她问道。
姚书棋如果遇到这样的事还不知道去打听,那真是枉在她身边呆这么多年。
姚书棋暗自庆幸自己做了功课,一面道:“我派人去查了一下,发现他是京是那位工部陈主事的大舅子。”
“……”
这世界可真小。同时也诠释了那句话:冤家路窄。
两人说话就在陈氏的马车旁,陈氏心里担忧,忍不住掀起车帘问杜锦宁:“那位陈主事跟你有怨?你在这里办事他岂不是给你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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