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的力度,这个痕迹应该早就消失了才对,不可能现在还如此清晰。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被肖烬严再次加深过。
伏伦其实和肖烬严一样,都是霸占欲极其强烈的男人,他暗隐如蛇,但性格却比肖烬严还要偏执恶劣,他看上的东西,也绝对要属于他一人。叶幕脖子上的那个痕迹,像是肖烬严的挑衅,覆盖了他伏伦留下的记号,像是彰显着他的胜利勋章,而败者,是他伏伦。
看见伏伦眼里滚动的飞沙走石,叶幕只是紧抿着唇,许久才面露痛苦道:“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伏伦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的一干二净,他转身从匣子取出一个更小方盒,方盒似乎密封的很好,伏伦连下打开的几层,才从里面冒出白色的雾气。
“我差点忘了。”伏伦面无表情道:“你早就和肖烬严上过床了。”伏伦用一个镊子从方盒里捏出一小块冒着冷气的锥形桩的铁块。
只是看着,叶幕的脊背已经冒出无数汗珠。
不知什么时候,伏伦眼神已经变的凶悍,但却无害的朝叶幕笑了笑,“这是冷烙,在液氮中致冷,放在皮肤上,可以得到想要的痕迹,不会让人皮开肉绽,但会让人在刺痛中彻底崩溃。其实我想对你用火烙,可是那痛感没有冷烙强烈,所以.....”
叶幕忘记着挣扎和喊叫,恐惧让他像个傻子一样望着伏伦,他难以相信,自己的血肉之躯能承受得住那种锥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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