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到了一种似乎很熟悉的东西--当年他在遮云居撞见北堂尊越故意折磨这个人的时候,就曾经在那张惨白出汗的面孔上,见过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暗--那是发自内心最深处的耻辱。
北堂戎渡心下沉沉,目光却移在牧倾寒仍然还在有细细血丝流出的股间,然后从地上凌乱堆着的衣物里摸出平时随身带着的金疮药,哑声道:“先止血,再说别的……伤到那里毕竟不是小事。”说着,拔开瓶塞,就要替牧倾寒暂时简单地收拾一下伤口,然而牧倾寒却挡住了北堂戎渡的手,自己竭力坐了起来,因牵动了伤口而僵硬了一瞬,口中道:“我自己来。”北堂戎渡紧抿了一下薄唇,心中滋味难言,不知不觉间已带出了几分恳求的语气,道:“你又何必这样……今天的事……”牧倾寒唇角微微动了一下,眼中似乎浮现出几分杀意,道:“我自然会查出究竟是什么人做的手脚……”言罢,也不再多说什么,只伸手从旁边扯过衣物,慢慢穿上,然后便欲站起身来,北堂戎渡连忙一手扶住牧倾寒的肩膀,沉声道:“本王知道你现在心情很不好,可也总得以身体为第一,你即便是再恼恨,那也得先上好了药……”
牧倾寒听了这一番话,微微转过目光,看着北堂戎渡,一字一句地说道:“今天的事,不过是中计而已,与你无关,也与我无关,何况又并非女子在意节操,我自然会忘了,至于你……也不必在意。”北堂戎渡虽然听到他这样说,但心里却颇不是滋味,以牧倾寒的性情,怎么会真的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身为男子,这种耻辱即便是普通人也难以忍受住,又何况是眼前生性固执的牧倾寒?当年曾经因为在北堂尊越手上受辱,这人几乎就要与北堂尊越以命换命,一雪前耻,今日即便是由于中了他人的圈套,才让两人身不由己地做下了这等荒唐事,但也必定仍旧无法减轻多少牧倾寒心中的耻辱之感……北堂戎渡脑子里有些乱,胡乱裹好了衣裳,口中低声道:“今日的事情,是本王连累了你……若不是让人传你进来,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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