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功护体,物极必反,极易为情欲所困,便是平常人,这也没什么。”又道:“师父,太子懦弱无能,不足依侍,跟我走吧。”
安风看他眼中一往无悔的深情,凝神思索。终于摇了摇头道:“李昊远恨我,我也恨他。真正不死不休。我如就此离去,李昊远坐稳帝位之后,怎肯饶我。眼前虽然希望渺茫,毕竟还有一线。若是失败身死,也不至于为圣教再招祸端。”
安风又看了看伊随云,握住他的手道:“我从前以为,只有男女...”,顿了一顿,脸色发红,续道:“只有男女才能做夫妻,李昊远……”说到这里,说不下去,半晌方道:“安风若能再回雪山,一定终身陪伴你。请教主不要拦我,早日回去,以免属下担心。”伊随云听他这一句话中,先称呼你,又变成教主。隐隐感觉似乎与之相守,是一件终身无望之事。十多年来第一次与心中的可人这样亲近,今朝一别,只怕再见无期,心中大恸。
二人出了寺门,北风呼啸,才十月光景,雍京已然飘落第一场雪。
安风道:“这里也下雪了,我最怕过夏天。”
伊随云为安风拂落头发上的碎雪,道:“我永远等着你。”他看着安风走进风雪里,想起那日在山上看安风落寞而去。竟是自始至终的无能为力。真想大喊一声,别管圣教,我们两个人远走天涯。明知这念头背师叛祖,竟不能自抑的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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