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管之前多懵懂迟钝,最终也在一起。每日惯例的裁衣,招呼客人,偶尔还会同吱吱一同去酒肆处打扰酿酒的猫妖。
细想来,与从前没什么不同。
仍是友人的相处。
他们之间像是少了什么,阿虎偶尔会仔细思索,吱吱却是浑然未觉。修炼,玩布条儿,去街巷处寻找可口吃食,馋嘴了尝试酿一坛果酒……
唯独不曾关注过二人之间的事情。
吱吱仍是喜欢独处的。
多一个人固然多些温暖,然而比起相拥而眠,他更喜欢同阿虎一起坐在窗子前,望着窗外景象,看腻了,再回头看一眼阿虎仔细裁衣的侧脸,各自做各自的事情,自在悠闲。
“诶,你忽然凑过来……”
要做什么。
剩下的话被迫吞入肚腹,阿虎锢住他的手腕,强硬地,唇瓣压上来时,人也被推至窗框处,没有挣脱的余地。
挣脱不得,便不要挣,何况唇齿相触的滋味那样好,柔软麻痒,偶尔的亲昵厮磨足够他觉出丝丝的酥,即便齿间轻咬,也是温柔。
分开时候,喘息渐平,然而身上渐起的燥热却未曾减下半分。莫名的烦躁里,吱吱无意将领口扯开,细瓷新雪一般,白得晃眼,浅碧衣衫将纤细锁骨掩去一半,余下一半,只藏在衣物遮掩处。
半掩藏,勾人去揭。
阿虎怔怔看着少年晕上薄红的双颊,只觉燥热更甚。
要做点儿什么。
现下,应是要做点儿什么的。
兴许是受了蛊惑,阿虎再度凑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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