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嘴边,就没那个理。但今时不同往日,乐殊有靠山了。
傍上了大款,真气得人牙痒痒。
乐殊正欲挣扎,范建的两双长满老茧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裤裆里,范兴过来帮他抓住乐殊:“这小杂种现在的屁股还值点钱,能傍上大少爷。”
乐殊张口咬住范兴捂在嘴上的手,用手肘使劲推范建。然而营养不良多年加体虚,他的力气实在不能跟长期在田埂间劳作的人比。
范建轻而易举制住他,就地将人按到地上,张嘴虎咬乐殊的嘴唇和脖子,反复舔舐:“小杂种,你可想死二叔了。”
乐殊拼命捶打推搡,范兴脱下袜子塞进他嘴里,于是所有的求救都化为呜咽。乐殊扭动着挣扎着,范建抄起裤腰带捆住他的两条胳膊,揭开少年的短袖,从腹部像上舔吻。
范勇突然站在门口:“够了!陈凡过来了!”
范兴一把推开范建,范建猝不及防被推开,站在原地不高兴地说:“我说你干啥呢?”范兴把袜子□□,解开皮带,恶狠狠地瞪着乐殊:“你敢说出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乐殊恢复了惊恐的眼神,像一年前那样,容易受惊又无所依靠的精神病。一看到他还是这么懦弱的模样,范兴忍不住笑起来:“对,乖点,做爸爸的好儿子。”
“得了吧,他大腿回来了,那小子是个练过的。”范兴咂舌,不免可惜:“还真是挺值钱的这屁股。对方可是大家族,人家爸在北京开公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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