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珏言辞激动的那句不喜欢齐莫莫却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清晰到每一个音节。瞿彦东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劲,事态正冲着他预期的反方向发展,他的处境被动到了极点。
任何一个热衷于部署计划的人无法平静看待局面的崩盘,而徐韶珏已经彻底脱出了他预估的范畴。徐韶珏的失控暗示着什么,这令他本能地感到危险。无法否认他早在潜意识里把徐韶珏归类成了知根知底的存在,眼下发生的一切却仿佛在狠掴他的脸。
这一晚的失眠持续到了凌晨三点。瞿彦东实在躺不住了,起来洗了把脸,又进书房看了会儿文件。他觉得有必要让自己忙碌起来,忙碌到无暇想入非非,在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之前,他想确保自己认知的状态暂时是安全的。
两个人,依然有来往的安全。
纪铎这一趟可谓是舍命陪君子。上飞机前他只知道徐韶珏排了满满当当的日程,可没料到下飞机的隔天徐韶珏就拉着他出门骑了马。一月的伦敦冻得彻骨,天气阴沉沉的,太阳只在正午时分露了几丝微弱的光线便隐入了云层,下午更是飘起了雨。纪铎在马背上颠了一阵就被吹得浑身冰凉,躲进了一旁的休息室贴着暖气取暖。等徐韶珏过够了瘾下场,头盔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霜,马靴也硬得难以脱卸。晚上两人窝在房间里打游戏,但冰淇淋的诱惑显然比游戏更大,徐韶珏捏了个勺子挖得没玩没了,坐在一边使劲抖腿。纪铎被他干扰得无法专心,“那时候我们几个里游戏玩最疯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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